FDI环境效应的测度与分析)基于1991一2010年中国省级面板数据分析¹钦晓双孙成浩.=摘要]在中国国际地位日益提升!对外开放不断扩大的今天,重新审视FDI的环境效应关乎我国的根本利益\"本文利用1991一2010年中国省级面板数据,采用差分GMM方法,对中国过去20年间FDI的环境效应进行了详细考察\"研究发现,FDI的增加确实给我国的生态环境带来了一定的不利影响,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FDI的环境效应还表现出轻微恶化,这可能与代表洲峨勺先进环保技术的OECD国家的FDI在FDI总量中的占蒸忆朴君介-比小幅下降有关\"分地区考察的结果则表明FDI内陆地区的环境效应优于东部地区但不显著\"这一方面是因为东部地区FDI的体量较大,同样比例的增幅会产生U而外更区多的环境污染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内陆地区土地广裘稀释了污染容量从而FDI对环境的影响不扣东部地明显本文建议中国应提高外资环境准入门槛,增强环境效应动态效应地区差异资社会责任意识,从而保护中国生态环境键词>FDI[JEL分类1F21¹本研究受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增强自主创新能力提升经济增长质量研究0(71073076)!国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标项目/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与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研究0(\"7冬一助\")资助\"9,钦晓双,南京大学经济学院,江苏省南京市汉口路22号,邮编:210093\"孙成浩,中国工行银行江苏省分行,江苏省南京市中山南路408号,邮编:210006\"感谢南京大学沈坤荣!耿强教授对本文给予的指导,同时感谢三位匿名审稿人对本文提出的修改意见,当然文责自负\".引言改革开放以来,在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下.中国一直于分重视引进外资来发展经济\"1993年以后,中国外商直接投资(FDI)的数量一直居于发展中国家的首位\"到2010年底,我国累计实际使用外资金额已经超过1万亿美元,为推动经济增长!加快产业升级!扩大就业规模作出了重要贡献\"然而,中国在引人FDI之初,并没有过多考虑过FDI对中国环境所起的作用,甚至有些地方为了振兴本地经济而饥不择食,盲目引进污染密集型外资生产企业,从而使中国成为某些企业的/污染避难所0(PollutionHavons)\"2001年,我国加人WTO以后,对外资的准人领域逐步放宽,同时不断提高环境管制门槛,FDI的产业结构和行业结构发生了重大变化\"2010年.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首度超过日本,位列世界第二.但经济增长与资源环境的矛盾依然十分尖锐\"在中国国际地位日益提升!对外开放不断扩一大的今天,重新审视FDI的环境效应关乎我国的根本利益\"本文在回顾国内外相关文献的基础上,全面总结1991一2010年我国利用外资概况,并依此对Fl1的环境效应及其变化趋势进行深人研究\"文章证实):FDI的增长会带来一定的环境污染.而在近10年这种环境效应有逐渐加重的趋势\"这表明在这20年间,FDI整体的环保技术没有改进,FDI由第二产业向第三产业转移也尚未对环境起到实质性的改善作用\"其中重要原因之一是代表先进环保技术的()ECD国家的FDI的累积份额有所下降,FDI的整体质量没有得到提升\"从FOI进人的区域来看,内陆地区的环境状况受FDI的影响要弱于东部地区\"这一方面是因为东部地区与内陆地区引进外资总量上的悬殊,FDI同样比例的增长所产生的污染数量不同,也是因为内陆地区本身土地广裹,稀释了污染容量,从而使得FDI的环境效应较东部地区相对温和\"文章共分为六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引言;第二部分对相关文献进行回顾,并作出评述\"第三部分全面总结近20年我国利用外资概况,并对其来源分布!产业分布和流入地分布进行详细描述;在第四部分和第五部分,分别设定计量模型和进行计量检验,并进行结果分析;最后则是文章结论和建议\".文-回瓤评述关于FDI对环境的影响主要有两种观点\"一种观点认为FI)l为发展中国家提供了采用新技术的动机和机遇,促使其实现清洁或绿色生产.进而提高最扣丸笙魏一拼南大商学评论(第21辑)全球环境质量和地区可持续发展能力(Birdsallandwheeler,1993;FrankelandRose,2005)\"另外一种观点认为FDI会刺激经济增长,从而导致更多的工业污染和环境退化(Jensen,1996;WorldBank,2000)\"此外,发展中国家较低的环境标准使发达国家有可能通过贸易流动和投资输出具有负外部效应的产品从而破坏进口地的环境,并因此导致全球环境质量下降(CopelandandTaylor.1994!1995;BranderandTaylor,1997a!1997b;ManiandWheeler,1998;Wheeler,2001;Coleetal.,2006)\"Grosman(1995)认为FDI通过经济增长(规模效应)!产业结构(结构效应)和环境管制水平(技术效应)三个方面来影响东道国的污染排放,因此,其最终效应还要视FDI在这三个方面的综合作用而定\"CollinS和Harris(2002)利用英国金属制造业企业层面的数据研究发现国外投资公司由于使用了更先进的生产技术从而产生的污染较少\"Arora和Gangopadhyay(1995)认为生产效率较高的企业愿意超标准服从(overcomnialnce)当地的环境法规\"这一观点已在发展中国家得到检验,Eskeland和Harrison(2003)的研究表明,在四个发展中国家(墨西哥!委内瑞拉!摩洛哥和科特迪瓦),外资企业的污染排放明显要比国内企业少得多,也就是说,R)1的引人将带来更先进的技术和环境管理模式,从而有助于改善国内环境\"Zarsky(1999)认为由于投资提高了世界范围内的专业化分工程度,使得生产活动和污染治理活动都具有规模效益递增的特征,因此有利于全球整体环境质量的提高\"Jorgenson(2006)利用53个国家1980一1995年的面板数据,研究公司生产行为对环境的影响\"结果表明,欠发达国家制造业部门的Fl)1又寸水污染具有显著的正效应,而发达国家相同部门的FDI又寸本国的水污染没有显著影响\"近几年来.随着中国在世界经济以及国际资本流动中的地位不断上升,研究FDI在中国的环境效应的文献也日趋增多\"ChristmannandTaylor(2001)基于参加1999年在上海和操圳两地的标准管理实践讨论班的118家中国公司的数据,运用线性回归方程得出,流人中国的国外资本带来了积极的环境效应,这是因为公司的母国来源(来自发达国家)和向发达国家出口增强了公司环境行为的自我管理能力\"Liang(2\"\")在1996一2002年中8国260个城市大气污染(二氧化硫)的面板数据的基础上,运用固定效应工具变量模型研究发现,整体来说,FDI对中国环境是有益的\"他指出FDI可能通过以下几个方面给东道国环境带来正面效应:挤垮低效率的本土企业!改变当地产业结构或者给东道国带来更先进的技术从而提高生产效率和能源效率\"WangadJinn(2007)在利用1999年中国公司层面的数据研究不同所有制企业的环境效应时,同样发现FDI与环境污染(TSSI¹)负相关,而且其环保表现还优于所¹IntensityofrotalsuspendedSolid!(TSSI).等于TSS排放量厂总产值,详见Wa:19andJ,n(2007)中4.1\"有其他所有制企业\"他们认为在控制了技术效应之后,外资企业的经营效率更高,或者某些外资企业倾向于遵守比中国更加严格的国际环境管制标准\"马丽等(2003)在对我国沿海地区外资企业产值与四个资源环境指标进行相关分析后认为,尽管在产值总量上,外商直接投资和国际贸易对沿海地区的资源造成了不利影响,但从弹性系数角度看,其不利影响有逐渐减弱趋势\"沙文兵和石涛(2006)利用我国30个省(市!区)1999一2004年的面板数据进行研究,结果显示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生态环境具有显著的负面效应,但FDI的这种负面效应要低于内资的负面效应,同时还呈现出东高西低的特征\"应瑞瑶等(2006)利用1985一2003年的时间序列数据进行格兰杰因果检验,发现在我国,FDI是工业污染的格兰杰原因:各地区FDI的相对水平与工业污染程度正相关,并且东部地区对工业污染的弹性低于中西部地区,这与沙文兵和石涛的结论正好相反\"杨海生等(2005)选取1990一2\"\"2年中国30个省市的数据进行回归分析,结果表明FDI与污染物排放之间呈现出显著的正相关关系\"He(2006)!于峰和齐建国(20()7)!张学刚(2011)使用二氧化硫排放量代表污染物排放水平,建立联立方程组,得出了与以上相似的结论,但He认为FDI对污染物排放量的影响很小,FDI资本存量每增加1%,工业二氧化硫排放量仅增加0.098%;而张学刚(2011)则认为FDI对环境产生了消极的规模效应!积极的结构效应和积极的环境技术效应,但管制效应尚不明显\"虽然以往研究从多个方面考察了流人中国的FDI的环境效应,但其中仍有许多值得改进之处\"一是没有系统总结中国最近20年间利用FDI的状况和环境污染排放情况.包括FDI来源国和地区的分布!产业结构的分布!流人地区的变化趋势,等等\"二是从笔者可及的文献来看,尚无分时期考察FDI与中国环境污染关系的研究\"鉴于FDI本身携带了来源国的技术成分,而FDI的环境效应与其技术水平!产业结构的关系又十分密切,分析这些因素可以为我们检验FDI的环境效应及其动态调整趋势提供最有力的证据\"本文在全面总结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近20年)我国利用外资及环境概况的基础上,通过计量分析和实证检验,对FDI的环境效应及其动态调整和区域差异做了有益的探索\"我国利用外资及环境概况作为典型的发展中国家,中国对FDI的利用经历了起步!持续发展和快速发展的不同阶段\"在19,2年之前,我国每年引进的FDI不超过100亿美元(特指外商直接投资实际利用外资金额,下同)\"1979一1991年.我国累计吸引FDI246.88亿美元.仅占我国对外开放以来吸引FDI总额的2.:9%\"3户南大商学评论(第21辑)如图1所示,1992年以后,我国吸引外资进人快速发展阶段\"从1993年起,我国利用外资一直遥居发展中国家之首\"自1996年以后(就算是在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的不利影响下),我国每年吸引FDI金额都在400亿美元以上\"近年来,在我国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和加人WTO等有利因素的影响下,我国又出现了新一轮的引资热潮,2\"\"2年全国引进FDI首次超过500亿美元,0120年更是突破千亿美元大关\"2001一ZOn年我国累计吸引FDI8160.44亿美元,占我国对外开放以来吸引FDI总额的77.84%\"1>0010(K)6/42j1八09气,00一矛沙e护4弋2口er护,小O一叶7牙e口-仁卜e护!心一O!C卜r!沙沙eO(e毛2O!少口O一亡二屯二C习rJ一叫C(二剑-二二仁二价1r价1二C二户l甘C二(二r8哟口C2户J!乙屯二仁二r闷r!C二二户J够二二屯二亡J口C二(二r一(2r8O.FDI(USD)图122001991一2011年中国外商直接投资实际利用外资金额情况(亿美元)2000>80016001400>25幻!0008oo6oo4oo2oo0.industrialsulfurdioxide图29911一201年中国工业二氧化硫排放t情况(万吨)(数据来源:中经网数据库)如图2所示.从工业二氧化硫排放情况来看,2005年之前,排放量呈缓慢上升的态势\"除了2007年之外,2\"\"5年之后,排放量呈现出较快的下降趋势\"2010年,排放量回落到2000年左右的水平\"这与2005年之后FI)I大幅.增长形成鲜明对比\"除了采取了更为有效的监管措施!加大了环境治理力度等因素之外,FDI是否也在其中发挥了某种作用呢?下面,我们将从FDID;环境效应的测度与分析_.41F的来源分布!产业分布和流人地区分布方面,分析FDI的构成,并为剖析其环境效应提供重要依据\"1.FDI的来源分布如图3所示.1993一2006年,港澳台地区对投资基本保持在200亿美元左右,而()ECI)成员闰及其他国家和地区对我国的投资规模则在稳步提升,这表明我国利用外资多元化的趋势日益明显\"2006年以来,来自港澳台及其他国家和地区(港澳台和()ECD成员国以外)的投资迅速增加,并超过了()ECD成员国,其中港澳台新增的投资大部分来自\"其原因可能是2004年实施的CEPA(5内地与建立更紧密经贸关系安排6)刺激了港人的投资热情,而2006年经济由低谷全面走向复苏也可能是港资大幅增加的原因之一\"7000060000500004000030()()O20000!0000一口寸一C卜兮一r勺r护一乞沪仁卜呼一矛O!了一(子分乙J口一分口-卜\"匕二尹于一宁一毛了1了口C之二户J一二二1二r8尽二二导产C二(弓价l寸仁二仁:rl.八屯C二广心C红二户闷卜几C二二二rJ够闪5二屯二合二C户1O一二广J广书一劝卜~Ff)1一IJM丁.90()%80()%700兮/0西7Dl一()ECD,-,FDI一O下.H60()%500%40{)%300%200%>00%00%干之军丫竺竺竺苍鑫开~一一琴r8g一r气一苏.寸一雾了一t八心一家r!一雾象一伙宁一g吕广IO一吕吕广I广1户4广护1吕价2寸吕吕广!户1.八心8价月卜!吕rj民吕r!今8卜月弋3弓rJ~刊卜一fDI一HMI.一肠~I:Dl一()7CD,FDI()TH图3印一的来源分布(1991一2010)¹(数据来源:根据国家统计局网站和件,经网数据整理而得)图3一l为投资金额走势图,-熟位为亿美元;图3一2为不同来源地投资金额所占比重的走势图\"其中.FI)IHMT!FDI()FCD和Fl).l()TH分别表不来自港澳台!()E(肠成员国!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外商直接投资24南大商学评论(第21辑)2.FDI的产业分布如图4所示,FDI的产业分布呈现出明显的二!三!一格局\"其中,第一产业长期处于较低水平,增长乏力\"第三产业在2006年前比较平稳,2006年后则出现迅速增长\"到2010年,第三产业领域投资额几乎与第二产业平分秋色\"与此相对应,第二产业在FDI投资总额中的比重自2002年的74.8%下降到2010年的50.9%,FDI的行业分布也日益多元化\"由于第三产业对市场环境的要求更高,FDI产业结构的变化表明我国对外开放的领域进一步扩大,市场经济的机制正在逐步完善\"600005()0004000030()o2000()-一一一一一一一-----------哟-L翻一舀)!_盛一渔-一止10000-~主孟----二--一-月--0)(\"-卜叫卜一今-碑~>97>998>9992()0X曰卜-牵~冲~200120)2(20)3(到卜一2()4X20)5(2(洲)62007200820)9(2010-今一Prim奶#industry月.essecondaryindustry鑫thetertia介industry800%700%600%500%400%300%200%1住O%00%一:匕=全二8匕=全二曰匕-牵!997>99819992(M刃200121)022(城)32尔2420052(洲沁25洲27200820092010一今一Primaryindustry~J卜seeondaryindustry一鑫heterttiaryindustry图4FDI的产业分布(1997一2010)¹(数据来源:根据国家统计局网站和中经网数据整理而得)我们通常认为来自港澳台的FDI相对于OECD成员国来说比较低端,且大多集中于制造业为主的第二产业\"但近年来.FDI越来越倾向于进入服务¹图4一工为投资金额走势图,单位为亿美元;图3一2为不同产业投资金额所占比重的走势图\"其中,prtmaryindustry!seeondaryindustry和rherertiaryindustry分别表示来自第一产业!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的外商直接投资\"另外.1997年以前的统计年鉴中无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因此无法统计\"业(第三产业),那么这会使得FDI产生怎样的环境效应呢?3.FDI在我国的区域分布众所周知,长期以来,FI)l在我国各地区的分布极不平衡,东部地区在吸引外资总额方面一直遥遥领先中西部地区\"而中西部地区近年来引进外资的力度也在不断加大,其增长速度甚至超过了东部地区\"下面,我们将1991一0120年FDI的分省数据按东部地区和内陆地区分别加总,并计算出其在当年实际利用FDI的比重,如图5所示\"¹首先,外商投资的范围正在逐渐从东部沿海地区向内陆地区扩张\"其次,FDI在各省之间的分布也具有一定的特点\"在开放初期,FI)I高度集中在东南沿海一带(珠江三角洲和闽南地区)\"1992年以后,外商直接投资逐渐沿海北上.上海!江苏!浙江!山东!北京等成为吸引外资的新热点,外资在区位选择土出现了由东到西!由沿海地区向内陆地区渗透的趋势\"如图6所示,2(l\"年较199j1年比例下降的省份有:J一东!福建!海南!北京!河南和广西,比例上升的省份有:江苏!四川!浙江!辽宁!天津!上海!安徽!江西!湖南!内蒙古!山东等省市\"其中,除北京和河南外,其他下降的省份均属珠江三角洲和闽南地区,而上升的省份中则既包括中北部沿海省份,也包括中西部内陆省份\"10000//0900%800%700%兰旦旦三旦耳亘石互共舀600%5()00么40()0/乞200%}00呼b今一户1梦一厂沪争一分嘴宁.n介一心一分r!协一OC今一分一分OOC二一卜二口r乃二二叶0.八0口心卜,二立汉0今0Q一分一牙沙梦一幼于分分矛习t入月二r月之二尸8Qr福C二r8二r!.C二(勺pp8pr礴C二户81二e闷州卜-FastArea一.卜Inl出ldArea图5FDI的区域分布(百分比)勺东部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辽宁!山东!汗苏!L海!浙江!福建!广东!广西和海南12个省市.其余17个城市!自治区为内陆地区(不含.四川和重庆数据合并讨算)44南大商学评论(第21辑)450%400%350%300%250%200%1sm,o>00叼/05刀%00%n炭N乙口`i二r一咬ZH代一ZZ丈的山flZ口二目Z丈之O曰VNaj烈一哎凶二02口一芝目Z)Nji曰一VZfVZ口X一
0图6各省吸引H)I的对比情况(百分比)(数据来源:根据中经网数据库数据整理而得)拼鲜禅率舞娜汁分析1.基本模型基于已有的理论分析,当前的污染物排放水平可能会依赖于其过去水平,我们借鉴AreHano和Bond(1991)的方法,通过引人因变量的滞后项设立如下的动态一阶自回归模型:e,:二,=a+酬,,二一!+al_/汀i-+袱\"+u+\",(l)在(l)式中,\"n二-代表污染容量指标,\",二.:一,是因变量的一阶滞后;州i,.,代表外商直接投资指标;X代表除了fdi,,-以外的其他解释变量集,包括经济发展水平!产业结构!技术进步!人口密度等,我们将在下文给出解释变量的详细说明;a,表示省别效应,:!是随机误差项,下标i和l各自代表省份和时间\"考虑到变量之间可能存在的非线性关系,在估计模型的选择上,我们选择了对数模型,对变量均采取其自然对数形式\"这种对数形式除了可以解决变量之间的非线性关系外,还可以估计出变量之间影响的弹性关系\"2.污染排放的影响因素结合前一节的文献回顾.我们找出可能影响中国污染排放的变量,这些变量的说明如下:(1)外商直接投资(fdt.l.k)\"鉴于文献中已有大量说明,其影响污染排放的机理在此不必赘述\"我们首先将FDI按人民币对美元年平均汇价(中间价)换算成人民币,然后再按1990年不变价格计算各地的FDI存量\"与流量指标相比,存量的改变更能体现FDI对一个地区的规模效应!结构效应和技术效应(He,2006)\"在存量的计算中,鉴于1990年之前的FDI较少,本文将1979一1990各年的FLl累加作为199)0年各省FDJ存量\"1990年之后数据运用永续盘存法(PIM)法进行计算¹\"参考张军等(2o0l)的做法,选取t9.16%的折旧率,投资价格指数选取各省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º\"(2)经济发展水平(1,\"s\",.n)\"环境库兹涅茨曲线(EKC)所蕴含的环境偏l好论表明,在经济发展初期,环境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而不断恶化,在经济发展到一定水平后,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与就业和收人相比,人们有更强的意愿和更多的资源治理环境污染,从而使环境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而不断改善\"本文采用5中国统计年鉴6中的居民消费水平(除以居民消费价格指数)来衡量一个地区的经济发达程度\"我们认为与GDP(或人均GDP!规模工业企业人均产出(涂正革,2008)等)相比,居民消费水平更加能够涵盖经济增长水平和人民生活水平两个方面的含义,从而较好地体现人的需要和偏好对环境的影响\"(3)产业结构(动yjg)\"产业结构不合理会导致环境!资源与发展的关系失衡\"我国将产业结构划分为第一产业!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依次以农业!工业和服务业为主\"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特别是工业化!城市化进程的加速,第一产业的比重呈不断下降趋势,第二!第三产业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发展\"工业化往往意味着对自然资源的过度采伐以及废弃物排放的迅速增加(D/sguPtaetal.,2002),而服务业一般对自然资源的需求较少从而被认为对环境有利\"因此,我们以地区生产总值中第二产业与第三产业之比来考量一个地区的产业结构\"(4)产权结构(\"二.)lr\"市场经济制度越完善,资源的配置效率越高,而在微观层面上,市场机制的健全也有利于企业经营效率的提高,间接减少了工业污染的排放\"一般认为,一个地区国有经济的比重越高,该地区的市场机制就越为扭曲,我们采用国有企业产值在当地工业总产值中的比重反映一个地区的产权结构,间接表征市场化程度对污染排放的影响\"(5)技术进步(t\",/,)\"技术进步对环境的影响具有阶段性,由农业经济向工业经济过渡时期(即第一次工业)的技术进步大多是资源粗放型,是环境迅速恶化的助推器\"现代经济,特别是二战后的第三次工业所伴随的永续盘存法(PIM)是目前()ECDI司家核算资本存量时普遍采用的方法.由戈德史密斯在!951年提出,后由克里斯滕森和乔根森将投资品价格和资本服务租赁价格引人,形成了资本存量和资本服务价格的对偶关系\"PIM法国内目前均假设折旧率和重置率相同.并选取相对效率为JL何递减模式\"部分省份的某些年份l剐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缺失,本文对于缺失的数据均采用当年全!闷固定资产价格指数替代\"如:厂-东省与海南省19引一1999年,浙江省199l)眨fl另外.中国统汁年鉴自2\"1之后不再统i十分省的FD,)(I数据.因此对于2)o5年之后的数据.本文的处理是:选取各省统计(年鉴中的FDI数据,并以此比例将全国的FlI数据拆分到各省\"选择拆分的原因是各地方统计-)数字较全国数据较大,可以避免数据前后的不一致性46南大商学评论(第21辑)技术进步逐渐意识到集约利用资源和环保的重要性,因而具有好的环境效应\"我国正处于第一次工业向第二次和第三次工业过渡的阶段,技术进步的环境效应比较复杂,我们使用5中国统计年鉴6中的国内专利申请授权数来表示一个地区的技术进步\"(6)人口密度(rkmd)\"一般来说,人口的增加会增加人类对自然资源的需求,并制造更多的生产和生活垃圾,从而对生态环境造成巨大的压力\"但是也有可能反过来,数额显著的人口会提高这一地区环境问题的公众关注度,从而迫使有关部门加大环保力度优先改善当地环境\"我们计算人口密度的指标为人口数量与本地陆地面积之比\"(7)前期污染容量(\"nv)\"研究表明,当前的污染物排放水平可能会依赖于其过去水平\"(He,2\"\"6)对于如何准确衡量一国或地区的环境破坏或资源损耗情况,国内外研究大多采用具体污染物指标,特别是二氧化硫排放量来反映环境污染水平(He,2006;I,iang,2006;于峰和齐建国,2007;涂正革,0028)\"¹本文采用Iiang(2-006)使用的方法:以工业二氧化硫排放量除以所在省份的陆地面积表示本地区的污染容量º\"3.数据来源及其性质研究本文所用数据来自各年度的5中国环境年鉴6!5中国统计年鉴6!5中国对外经济统计年鉴6以及中经网数据库\"由于行政区划的调整,1997年重庆从四川分离,成立直辖市\"为保证一致性,我们将重庆和四川的数据合并,并且由于数据的可获取性,我们的样本中不包含数据,这样一共有29个省份的数据\"为了避免伪回归,确保估计结果的有效性,文中对各指标的平稳性进行了检验\"本文采用两种面板数据单位根检验方法,分别是相同根单位根检验Ll无(IJevin一Lin一Chu)检验(Levin,I,inandChu,2002)和不同根单位根检验Fisher一ADF检验(MaddalaandWu,1999)\"检验结果表明所有序列均为一阶平稳\"由于本文模型包含的变量太多,无法在回归之前对变量间的协整关系进行检验,因此本文采用事后检验即将回归模型的残差进行单位根检验来判别变量间的协整关系\"单位根检验结果见附件表1,其中第E!El为回归模型残差的单位根检验结果»\"和EZ列于峰和齐建国(2007)!涂正革(2)((8)认为二氧化硫作为一种主要污染物,尤其是在工业生产过程)中排放.生活排放量相对较小.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就受到各国的严密监测,与其他污染物相比,二氧化硫既与经济发展过程密切相关.又具有统计连续性\"º»在Iiang(-2\"\"6)TableA3中也使用过每平方公里二氧化硫排放量作为被解释变量分别对应表2第3!5!7列所用回归方程,结果表明,变量之间具有长期稳定的协整关系\"4.模型扩展对(l)式进行差分,一则消除了省别效应.并且使回归方程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和伪回归问题,即:n二e!一e7,,\",.,一,一p汁;,认,,,一\",二.,一:)斗一\":(卜/,l:!一fji.,戈.,一l)+(\"-一氏,l))一卜丁(X,一(2)同时,在(2)式中,我们还需要控制滞后的污染容量变量潜在的内生性问题,否则固定效应估计和随机效应估计在此时得出的结果都会是有偏的,因为滞后解释变量(\"二,,,一,一\",,:!.,一:)会与误差项(\"!一氏,一:)相关\"另外,我们所关注的/外商直接投资0(FDI)等解释变量也可能是内生的,这些都需要我们利用工具变量进行处理\"而通过使用差分GMM方法来对动态模型进行估计,可以使我们解决计量模型中存在的内生性问题,从而获得各个内生变量系数的一致性估计\"在此.我们使用解释变量的滞后项作为各解释变量的工具变量\"目计t检验和结果分析下面,本文将分别就FI)I的整体效应!动态效应和地区差异效应进行线性回归分析\"1.整体考察结果如表2(详见附录)第l一2列所示.我们利用一阶差分GMM方法对方程(2)进行回归,结果发现v了访!k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在去掉回归系数不显l著的控制变量vl\"火后,虽然vj汀il走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而_且通过了sS盯gan检验,但差分方程中的误差项本身一阶序列相关!二阶序列不相关的原假设却被拒绝,这说明泣存在二阶序列相关,从而差分GMM方法无效\"于是我们将因变量滞后两期再进行差分,得到如下差分回归方程:v\",二!一\":v\",二.,,+\":v\",认.-一:+召,v!/Ji,十口vX!+细!表21enVV().768-(3)70.623-..Fl)>的环境效应{1991一2010)3).635衬(.20.756.40.780.-..岛0.615卜060.7066(11)))enVV(27.()9))(21.93))(32.63))().180-..(16.62))(20.42))().167铃-饭(18.38))(29.78))().130长(I_ZD)(6.42))(5.65))(4.53))48南大商学评论(第21辑)(续表)l234567FDIstkk(DI))FDI0lloo0.221.片.(5.50))0.214份松--(4.30))0.295.二(4.13))0.196/脸甘甘(4.07))0.0002770.2740书(3.35))0.0024一一0.425,(3.68))0.444.价..(2.87))(Dl))FDIemww(Dl))COnSUllll0.170..怪怪0.177,0.153/.(0.16))(2.05))一0.233路.一0.2122(一2.16))(一1.39))0.141.香..0.122/0.153-.-0.150..(Dl))(5.69))(4.80))(2.51))(3.82))(1.92))(3.01))(1.76))eh力gg(DI))0.272.00(9.06))0.2950.(14.))0.245.娇.(6.65))0.2670//(7.11))0.252,(6.44))0.245.份呼0.2270(6.47))(6.47))器0.237甘.份0.238二.0.267二-0.2270赞0.249,二0.181/.0.210.0(6.46))0.0088(6.04))(5.44))(5.52))(4.97))(5.39))(4.48))teehh0.019/0.012-0.0166位.0.021二二0.026.0(DI))rklndd(Dl))arganSn(1.39))1.256,(3.51))1.00000(2.36))1.509长,.(4.33))1.00000(1.72))0.993/二(2.91))1.00000(2.31))1.208份..(6.18))1.00000(2.51))1.384.娜..(3.79))1.00000(3.59))1.357.0(5.37))1.000001397-,.(9.55))1.00000检验AR(1))0.002770.002770.001770.002440.001110.002770.00099AR(2))0.07000.066990.987770.065550.927660.0790.61477样本数数5222522249335222493352224933注:上行数据为系数,下行括号中数据为z值\",0,0,#依次表示在1%,5%和10%水平上显著,下同\"AR(k)表示回归模型残差k阶序列相关检验结果的尸值,原假设为:误差项本身一阶序列相关!二阶序列不相关\"LkD表示一次差分变量滞后k阶\"Dl表示变量的一次差分\"回归结果如表2第3列所示,不仅vfdivk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而且tSargan检验和差分方程中的误差项本身一阶序列相关!二阶序列不相关的原假设也获得了通过,此时差分GMM方法有效\"下面,本文将基于此计量结果进行分析\"首先,vdiftk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说明FDsI的增加确实给我国的生态环境带来了一定的不利影响\"据统计,1997一2010年,我国按行业分外商直接投资额中第二产业比重总体为65.1%,其中制造业占比为59.6%,可以看出外商投资行业主要分布在以制造业为主的第二产业\"而祖强!赵增(2007)研究2\"\"5年我国吸引FDI的产业分布状况后发现,在外商投资的制造业中,主要是投向污染密集型产业,占外商投资企业数的84.19%\"另外,商务部统曰)l环境效应的测度与分析计数据表明,截至2010年.在我国引进的FDI中约有5)%左右是来自以出口(加工为主要目的的港澳台地区只而出口导向型和资源导向型的FDI通常会-对东道国的环境造成不利影响\"再有,从公司社会责任的角度来看,目前我国对公司的社会责任仍缺乏系统规制,在华公司社会责任的组织与推动大都受到其母公司的影响,缺乏统一!全面的行动\"在这种情况下,有些公司利用发展中国家竞争吸引外资的机会将污染严重的产业转移到中国,在生产经营过程中降低环保标准的行为也就不足为奇了º\"由于v-八li对k为FDI存量的增长率,这意味着在全国层面上,FDI存量每增加一个百分点,污染容量(即单位面积二氧化硫排放量)将提高0.29个百分点(2.9千克/平方公里)\"其次,vo二,,的回归系数在1%水平上显著为正,由此可见产权结构的优化即市场化进程的推进可以明显提高资源配置效率,从而有助于我国生态环境的改善和经济的可持续发展\"80年代,我国的工业企业的所有制结构的特点是国有!集体等公有制企业占绝对优势,个体私营经济和外资企业的比重微不足道,从1992年以来.国有企业的E业比重迅速下降而个体私营经济和外资企业则迅速_L升\"产权结构的优化带动整个经济市场化程度的提高,从而加大了企业的竞争压力,效率意识的提高减少了对资源的随意浪费,从而起到了保护环境的积极作用\"红hyj月的回归系数在1%水平上显著也为正,表明产业结构升级也将减少对不可再生资源的需求,起到保护环境的作用,回归结果显示:第二产业相对第只产业的比重下降1%,将使污染容量下降\".24%(2.4千克/平方公里)\"v)\"um!vr(kmd和vl\"口;系数同样皆显著为正.这表明中国在过去2)(年中仍处在EKC曲线的左侧.蛋然人民生活水平在提高,但却并没有拿出更大比例的财政资源来治理环境污染\"同时,由于中国目前仍处于城市化的初级阶段,许多地区仍未完成工业化任务,城市化与工业化相交织,从而使环境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和人口密度的上升而不断恶化\"最后,技术进步指标的回归系数为正但显著性较弱,说明中国的技术进步仍未充分考虑环保要求,技术进步的经济价值掩盖了其负面的环境效应\"此外,我们使用的指标不包含国外专利申请授权量\"1991一2010年,国外专利申请授权量占我国整体授权量的13.3%,其中发明专利占比为9.9%,占我国发明专利整体授权量的53.4%\"因此,本文对这一判断持谨慎肯定态度\"截至加>0年底,对投资-实际使Jt]外资额八洲2.觉亿美元,占全国累计实际使用外资总额的比玉为41.18%;520.16亿美元.比重为4.7%:!7.呢亿美元,比重为\").9%自2()世纪8(2年代以来.囚际社会兴起了公司社会责任((.sR)运动!要求企业不仅要追求股东的经济利益.还要承担对社会的责任.注重相关者利益.增强环境保护意识,维护经济可持续发展1卜日前,世界主要国家特别是发达囚家较为注重CSR的引导和管理南大商学评论(第21辑)2.分时期考察结果为了分析FDI在中国加人WTO前后是否具有不同的环境效应及其变化趋势,我们将样本平分为两个时期:1991一2O0)(年和2001一2010年,并以1991一2000年为基础类型设置虚拟变量忍0110:2001年之前设为0,2001年之后(包括2001年)设为1,然后我们将\"0110与阿istk相乘.从而得到反映FDI存量动态性质的虚拟变量j访0110,回归后得到表2第4列所示结果\"与第一部分相同,此次差分回归方程(2)中的误差项一阶序列相关!二阶序列不相关的原假设未获得通过,因此,我们采用方程(3)进行回归\"结果如表2第5列所示,回归系数从方向上与前文完全一致,且全部显著,这充分反映了回归结果的稳健性\"在FDI存量指标方面,fdi0110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这表明FDI的环境效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表现出轻微恶化(2001一2010年FDI存量每增加l%,污染容量较1991一2000年期间多出0.0024%,即0.024千克/平方公里)\"研究显示,来源于不同地区的外资的环境效应存在一定差异\"一般认为,来自()ECD成员国的FDI大多数属于市场导向型,且其环保技术一般高于来自港澳台及其他国家和地区的FDI,因而其比重的变化将直接影响FDI整体的环境效应\"如图7所示,2001一2010年来自港澳台!OECD成员国和其他国家和地区的FDI总量所占的比重分别为45.2%!5.2%和229.6%,其中前二者较1991一2000年分别下降12.6和3.5个百分点,而来自其他国家和地区的FDI则上升16.1个百分点\"这表明FDI环境效应的轻微恶化主要是源于来自()ECD成员国的FDI存量比重的小幅下降(港澳台地区下降的份额也由其他国家和地区吸收,因而不会起到改善FDI环境效应的作用)\"虽然近年来外资企业的投资领域由第二产业逐渐向第三产业转移,但FDI来源分布变化产生的环境效应要强于产业分布变化产生的环境效应,所以还不能使FDI整体的环境效应有所改善\")(6I)%500%400%300%200%10()%00%199卜20002侧21~2O!01侧子l~2010引FD卜日MT-一FDI一OECDFDI一OTH图,DFI总里的来源分布(分时期)(数据来源:根据国家统计局网站和中经网数据整理而得)Fl21环境效应的测度与分析3.地区差异的考察结果我们将全国划分为东部和内陆两个地区,然后以东部地区为基础类型分别设定内陆地区虚拟变量\"\"二¹,即属于内陆地区的省份为1,东部地区为\"\"我们将这个虚拟变量与jJ汉k相乘得到地区FDI存量指标/访e,n侧,回归得到第6列所示结果\"同样,因变量滞后一期时由于没有接受误差项一阶序列相关!二阶序列不相关的原假设而使差分GMM方法失效\"表2第7列是因变量滞后二期的情况,Sargan检验和差分方程中的误差项一阶序列相关!二阶序列不相关的原假设皆获得通过\"结果显示,控制指标的回归系数无论从方向上还是显著性方面与全国情况下基本一致,这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回归结果的稳健性\"在FDI存量指标方面,f访e],w的回归系数为负但不显著\"这说明相对于东部地区而言,内陆地区,的FDI对环境相对友好,但两者均会导致污染容量的上升\"第一,东部地区对外开放在时间上早于内陆地区,FI)I的存量远大于内陆地区,FDI每增加1%所产生的环境效应一般要大于内陆地区\"第二,内陆地区一般幅员辽阔,单位面积所承载的环境污染较小,因此,污染容量对FDI存量的弹性相对较低\".结论及建议本文在梳理已有文献的基础_[,利用1991一2010年中国省级面板数据,采用差分GMM方法对FDI的环境效应进行了详尽的实证分析,分别就FDI的整体效应!动态效应和地区差异进行了考察\"研究发现,FDI的增加确实给我国的生态环境带来了一定的不利影响,FDI存量每增加1%,污染容量将提高0.29个百分点(2.9千克/平方公里)\"分时期的考察显示,FDI的环境效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表现出轻微恶化,这可能与代表先进环保技术的OECD国家的FDI在FDI总量中的占比小幅下降有关\"分地区考察的结果则表明FDI在我国各地区之间具有不同的环境效应,其中内陆地区优于东部地区但不显著\"这一方面是因为东部地区FDI的存量较大,同样比例的增幅会产生更多的环境污染;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内陆地区土地广衰而稀释了污染容量,从而FDI对环境的影响不如东部地区明显\"基于上述结论,本文认为:¹我国应主动提高外资环境准人门槛,杜绝新的污染密集型外资,吸引公司将研发中心转移到中国;º加强外资企业社会¹我们之所以采用地理虚拟变量而不是分地区子样本进行回归.是因为1iMM方一法对样本量的要求比较高,差分GMM则更是如此\"易-南大商学评论(第21辑)责任行为,提高其环保意识,严禁已进人的污染密集型外资向可持续发展能力比较低的地区转移;»在大力发展经济的同时,注重产业结构升级和市场环境建设,进一步提高全民的环保意识,加快环保技术的引进和自主研发,等等\"参考文献[1]马丽,刘卫东,刘毅.外商投资与国际贸易对中国沿海地区资源环境的影响[J].自然资源学报,2003.18(5):603一610厂22马强.由合资变独资)外企变阵的缘由[J8.中国经济信息,2\"\"6.18:26一26[32沙文兵,石涛.外商直接投资的环境效应一一基于中国省级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J].世界经济研究,2006.6:76一82[42沈亚芳,应瑞瑶.对外贸易!环境污染与调整[J].国际贸易问题,2005.1[52涂正革.环境!资源与工业增长的协调性[J].经济研究,2008.2:93一105[62王小鲁,樊纲.中国经济增长的可持续性)社2000.跨世纪的回顾与展望[M].经济科学出版[72杨海生,贾佳,周永章等.贸易!外商直接投资!经济增长与环境污染1J2.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05.15(3):99一103[82应瑞瑶,周力.外商直接投资!工业污染与环境规制)析[J].财贸经济.2006.1:76一81基于中国数据的计量经济学分79]于峰,齐建国.我国外商直接投资环境效应的经验研究[J].国际贸易问题,2007.8:104一112710]张学刚.FDI影响环境的机理与效应)易问题,2011.6:150一158基于中国制造行业的数据研究[J2.国际贸102张军,吴桂英,张吉鹏.中国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1952一2000仁J21.经济研究,2004.10:35一44[11]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2006年中国外商投资报告[ZB/(I习.中国投资指南网站)http://ww.fdi.gov.en/inde凡htm[12]祖强,赵裙.FDI与环境污染相关性研究[J2.南京南京市行政学院学报,2007.3:37一41[13]Arellano,M.,S.氏nd.SomeTestsofSpeeifieationforPanelData:MonteCarloEvideneeandanA即lieationtoEnlplo帅entEquations[J2.Re认二of及onomicStudies,1991.58,277一297[142Arora.5.,2一309Gangopadhyay.5.TowardaTheoretiealModelofVOluntary(为ereomplianee[J].Journalof及\"nomieBeha二iorand1}月召,:izarion,28(3):[152Birdsall,N.,D.wheeler.TradePolieyandIndustrialPollutioninltinAmeriea:whereArethePollutionHavens仁J2.JournalofEnvironmenrandDe*zoPment,1993.1:137一1491162Brander,J.,Taylor,5.InternationalTradeand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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DIfrom()ECDeountrieswhoownadvaneedenvironmel飞talproteetzonregionalreseareh!howteehnology.TI飞ere!ultsofthattheenvlronmentaleffeetsofFDIIninlandaroasarebetterthaneasternregionbutnotsignifl(:ant.()nereason15thattheamountofFDIintheea!ternregion15larger,andonepereentageinereaseofFl)1wlllgeneratemoreenvironmentalPollution.Anorherreason15thaztheinlandareasareeomparati!,elyvast,whiehdilutedthepollutlon,tl:ustheenviroxlmentaleffeetsofFDIIntheeasternregions15moreobvious.AndthlsartielesuggeststhatChinashouldimProvethernarketaeeessstandardforFDI,andstrengthenthesenseofsoeialresponsibilityoffore一gn一fundedenterprises,therebytoProteettheeeologlealenvlronmentIn({hina.Keywords:FDIenvironmentaleffeerseffeetsre全gionaldiffereneesdynamleJELClassifieation:F21Q51南大商学评论(第21辑)
